“我也不知道,我到的时候这里已经被围起来,任何人都进不去了。”
柳倩倩窃笑,清了清嗓子问:
“婶子,裴梦泽是不是把昨晚收的彩礼给弄丢了?该不会是裴梦泽故意说丢了东西,想贪污耿时秋夫妻的礼金吧?”
薛寡妇回头上下扫视柳倩倩,斥道:
“你们这些知青咋那么多弯弯绕绕?心咋那么坏呢?”
刘三婶子往旁边让了一步,与侯美丽她们拉开一点距离道:
“裴梦泽同志帮耿时秋夫妻收礼可是兢兢业业,今天一早就把账本和礼金一分不少给了罗雯锦,你们怎么能空口白牙诬陷人呢?”
侯美丽和柳倩倩的脸被说得青一阵红一阵,裴青青刚放下的心又突突直跳,弱弱问了一句:
“婶子,既然不是丢彩礼,2号牛棚丢什么?搞得这样兴师动众?”
薛寡妇神秘地嘘了一声:
“我告诉你们,你们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
裴青青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立即压低声音: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薛寡妇这才满意地贴近裴青青的耳朵道:
“听说燕宸南丢了一份十分重要的研究成果,我们村里可能混进了特务,上级特别重视。”
裴青青的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慌乱地扯了扯嘴角:
“是……是吗?他们查出什么蛛丝马迹呢?”
刘三婶子和薛寡妇齐齐摇头:
“我们哪里知道,不和你们一样被挡在外面吗?”
咚咚咚……
裴青青的一颗心疯狂跳动,似乎下一秒就会蹦出嗓子眼儿。
“咦?裴青青,你在紧张什么?”
裴梦泽的声音十分突兀地在裴青青身后响起。
大家豁然转身,裴梦泽背着手似笑非笑地看着裴青青,开玩笑般又补了一句:
“我想起来了,昨晚所有知青都在吃肉喝酒,为什么天还没黑你就离开了?”
裴青青做贼心虚,慌乱地退了一步:
“我……我身体不舒服才离开的,怎么,不准别人提前离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