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来摸一摸,骨头没事儿,但是软组织挫伤,先用冷水消肿再用药酒把淤堵化开,两三天就能痊愈。”
裴梦泽上手摸了摸:“嗯,师爷爷真厉害,西医在软组织损伤方面就不如中医,耿大哥麻烦打盆冰水过来。”
泡脚消肿上药揉开,全程由耿时秋做。
裴梦泽双手做莲花状撑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直看得罗雯锦心底发毛,全身烧红都没放过他俩。
啊!
罗雯锦好想挖个洞把脑袋放进去,耿时秋在裴梦泽这个小妹妹面前干什么呢?还能不能好好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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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只脚都快被耿时秋摸遍了,这是上药吗?和吃她豆腐有什么区别?
韩老实在看不下去摆手:
“行了行了,药酒拿走,每四个小时上一次,我还要上课不要耽搁梦泽的时间。”
罗雯锦……
经历晾衣服的窘迫,耿时秋更放得开了,恭敬地双手接过药酒忙不迭道谢,又弯腰抱起罗雯锦往山下牛棚走。
还欲盖弥彰地解释一句:
“我送你回去休息,脚踝伤了需要静养,这几天可不能下地。”
裴梦泽???
我去,她居然在耿时秋身上看到了燕宸南的影子,她说刚才那一幕似曾相识,原来根源在燕宸南那儿啊!
罗雯锦???
完了,她和耿时秋的关系彻底解释不清了。
艾昌莞拎着装玫瑰花瓣的竹篮,一脸暧昧地把眼睛挪开,欲盖弥彰地自言自语道:
“哎呀,今天的风有点大,都把我的眼睛给迷了。”
小福豆不明所以,挠头望天:
“今天万里无云,红火大太阳,大半个月没下雨了,贯穿村寨的河流水位线下降,缺水缺得厉害,哪儿来的风?”
罗雯锦!!!
哦豁,没脸见人了!
罗雯锦羞得把脸埋进耿时秋脖颈,灼烧的气息喷洒在耿时秋锁骨上。
这下更要命了!
耿时秋放在罗雯锦腰上的手火辣辣的,手臂的力量又收紧几分,脚下的步伐也不自觉加快。
鲁裁缝洗了一个战斗澡,快速穿好衣服开门冲出浴室一脸茫然。
全都走了吗?他洗澡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