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裤子咱能回去脱吗?关起门来,你把我扒光都可以,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成吗?
裴梦泽纤长如蝶羽的睫毛微微抖动,大滴大滴的眼泪无声掉落,看上去超级惹人怜爱。
“哎哟,这是怎么说的?为什么又哭上了呢?”
邵主任只有一个儿子,没养过闺女,裴梦泽掉金豆豆,他有些慌乱又不好替裴梦泽擦拭。
这样娇娇弱弱的小姑娘,恐怕受了天大的委屈没有人替她撑腰吧?
邵主任不由深深剜了一眼燕宸南,安抚裴梦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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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燕同志欺负你了?我把他调到农场改造一个月怎么样?”
裴梦泽悚然一惊,往燕宸南身边靠了靠,委屈巴巴地垂下蒲扇一样的眼睫:
“不是燕宸南欺负我,而是裴青青逼我交出除草剂配方,她用我们一起下乡的情意威胁,还动手撕扯,我力气小打不过她,现在已经没事了。”
最后一个“了”字落下,两滴珍珠般的眼泪直接从卧蚕上滴落,没有沾到裴梦泽如剥壳鸡蛋般的脸,却比脸上挂泪更让人心口揪紧。
燕宸南明知道媳妇是装的,还是忍不住心痛得直抽抽。
如果没那么多人,他真的控制不住想把裴梦泽拥入怀中好好呵护。
裴青青?
丫的,裴梦泽,你怎么不去演话剧呢?
车上下来一个近六十岁的老人,走到裴青青面前肃着一张脸教育:
“同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别人的研究成果为什么要拱手让给你?你这样和抢钱有什么区别?”
裴青青……
她承认她想和裴梦泽抢,但不是抢除草剂配方,而是抢燕宸南。
她后悔了,肠子都悔青了。
当初为什么不知道燕宸南浓密的络腮胡下,隐藏着惑人的鼻梁和性感的薄唇,再配上冷冽且锐利的眼睛,妖兽啊!
万千少女看到燕宸南那张脸,都会腿软的跪地膜拜,只要他勾一勾手指,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最最最关键的,这男人有钱,根本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