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聪坐在桌前一瓶红酒下肚，就在他要继续去拿酒的时候，慕云晟下了楼。

就跟上楼时一模一样 ，一样的姿态，一样的冷冽，要说有什么地方不一样吧，大概就是脸上流露出的嫌弃之色。好像是抓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下楼时眉头紧皱，一直甩着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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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聪赶紧迎了上去，“慕总！”

“楼上的事情你不用管，天亮自然会有人来，你只管配合就好，洗手间在哪？”慕云晟跟他交代。

“好的慕总，洗手间在这边。”方聪向慕云晟指了方向，看着慕云晟略带嫌弃地往洗手间方向走，他跟在后面亦步亦趋，几次都欲言又止。

慕云晟在洗手台洗了好久，他有很严重的洁癖和强迫症。

骨节分明的双手关节处被被搓的通红，他还觉得好像没洗干净一样，又重新放到水龙头下清洗。

“啧！果然不应该自己动手的。”他想。

等慕云晟在洗手台反复搓洗了很久，终于他觉得不那么膈应了，才擦了手出来。

一出来就发现方聪还在门口等他，好像有什么事要说。

“怎么了？有什么事？”，他问。

方聪：“呃....慕总，这要是他们查监控的话，我要不要......”

慕云晟：“没事，要查就让他们查，你什么都不用做。”

方聪：“好的，慕总。还有一件事，从苏瑾南包厢出来的那些女生我都安排她们在三楼休息，还派了人在盯着，没人跑出去，这些人要怎么处理？”

慕云晟挑挑眉，脸上浮出一些欣赏的神色。

这人倒是挺会办事，他心想。

“封口就行，你知道怎么办的。”

“好的，慕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