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会看到的。别忘了,无论怎么说,我们是理事国呢,一切皆有可能!”
“二嫂,可是我觉得我们没什么话语权....而且北边,也一直威胁的我们的东北和西北地区....还有东边那两个国家,对我们也.......”
“宋鑫,放宽心。你要知道,一个人口众多疆土辽阔的大国,就是一个对其他国家潜在的危险,哪怕我们从未侵略任何国家。可我们就是他们的假想敌人。
无论是M国还是俄联国,他们跟我们的关系好坏,都是出于利益层面。M国跟我们建交,在国际上支持我们变成五常之一,你觉得他就一定是为了我们好么?并不,他是为了拉拢我们对付俄联国。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未来,我们也许跟俄联国关系缓和,也有可能成为一个关系紧密的朋友去对付M国呢?这都是没准儿的事情。这个世界就是被利益驱使的,只有利益,不会背叛自己!
同理,越国也是,谁给他好处他就听谁的。再加上,他又觉得自己是东南角落的第一强国,俄联国一撺掇,他们就觉得自己行了。
但是大国和小国的区别就是,小国寡民,做墙头草是很危险的,谁都不能得罪。大国的外交政策不适合小国。小国要左右逢源,要知道远亲不如近邻,要知道地缘政治。
而我们周围就有三个反面例子,南朝鲜,小日子,还有越国。他们或许可能拿到了一些利益,然后就被当枪使了,但是长久来看,这些利益也是刺杀他们自己的武器。”
宋鑫看着凌橘,这个抱着孩子软声软气给她讲事情的女人,充满了魅力。
“二嫂,每次跟你一谈话,我就有不同的感受。你真的很有内涵。我现在就感觉,人学得越多,越会发现我们知道的越少。反而越是无知的人,才会觉得自己知道得特别多,好像全世界都没她明白一样。”
凌橘看宋鑫一眼,给她撂下衣袖,“你这是指桑骂槐话里有话?”
宋鑫瘪嘴,“算是吧。”
今天家里还是很安静,就连孩子都没哭闹。
这边两个女人说着悄悄话,那边三个男人也在说些悄悄话。
话题是关于宝觉寺住持谢震业的尸检结果。
宋惟拿出来了几张照片,是谢震业的尸体正面和背面,还有脸部,背部,脚的特写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