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就觉得这并不是巧合,后来我就私下里问了李伯伯,他给我的说法是,我可能跟生前的四姐有什么神奇的联系。所以,对严家的人有不一样的情感。
包括我和四姐同样的笔迹,也并不一定是巧合。
但我知道归知道,我并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去了解这种联系。
这些疑问一直停在我的脑海里。
直到前天,我去了严家,看到四姐的牌位和照片,我突然就开窍了。
我一下就知道了自己为什么记不起七岁前的事情,因为我,身上带了一部分四姐的灵魂。
当时我眼前的景象一下就变了,那根本不是严家。而是一个土房草屋,面前有好几个我看不清脸的男人,在侵犯四姐。
我吓坏了,随后,在我的视野里,我又一下变成了四姐,我感觉到身上特别的疼,我根本站都站不住,我伸出手去抓墙,又好像什么都抓不住。
我一会在跑,一会被抓住,一会在跑,一会被抓住。
反反复复的,我根本就逃不掉,我太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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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橘说得十分动情,尤其是她一边形容一边想起自己梦中的景象时。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屋内的人都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每个人都很紧张且严肃。但没有人把这件事当成一个笑话。
他们都很相信她。
“后来我晕倒了,睡着了。在我的梦里,我梦到了四姐完整的受害过程。在她生命中的最后几个月,都发生了什么!爸,妈,你们知道吗,Q1961代号的那个女兵,就是严谨祺!就是四姐!”
凌大伟和田梅,一下就站了起来,两人都有些激动,“你说,她就是严谨祺!”
凌橘点头。
严高健夫妻也有些困惑,凌家夫妻竟然也跟这件事有关系。
凌大伟和田梅的表情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两个人唉声叹气,“橘子,你梦里的她,是如何的?”
凌橘讲述了一下,“她跳河后呛了水,被爸你救起来了,带回来工兵修堤坝的营地,是妈亲自照顾,把她身体养好的。”
凌橘话落,所有人都看向凌大伟和田梅。
田梅抿着唇,点头,“没错,你的梦,非常准确。”
赵祺此时有些激动,她看向凌橘,“橘子,后面呢!还发生了什么事?”
“后来她养好伤,发了电报给部队让派人来接,结果来接她的人是假扮四姐战友的特务,他们截取了四姐的电报。电报没有发到原部队。后来特务把四姐带回了任务地点,后来,后来...”
凌橘突然有点不忍心,可她还是要说,这是事情的真相,“后来,那特务头儿,强,强,强暴了她......就因为四姐不肯交出他要的东西......”
赵祺压抑的哭声,在书房内清晰可见。严高健紧紧地抱着她,试图缓解一下,可他自己,也非常难受。
谁都没有想到,严谨祺竟然真是的是被人强暴了。
严谨群和严谨塘兄弟俩紧握的拳头,也出卖了他们的情绪。
凌橘甚至可以看到严谨塘手臂上的血管和他隐忍的脸。
严谨塘的心结,他从青少年时期就不停做的噩梦,如今被凌橘亲口说出来并证实,让他们确实无法接受。
宋治国把那几张画像拿了出来,指着那人,“橘子,就是这画像里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