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春嘴角上扬,“行,那你们家里人先商量,我们就先回去。反正你也知道我们家的地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嘛,对吧。我们回去商量好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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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离开之前,凌橘偷偷从兜里掏了十块钱扔在了一角,上面粘染了些许能量。
离开病房后她假装不经意地看了眼病房内,发现被那老太太捡起来直接揣进了兜里。
随后病房门被关严。
刚下楼正准备回家,却发现严谨塘并没走,而是跟他的司机和两个凌橘不认识的人说些什么,估计也是严谨塘身边的人,只是她没见过。
见他们出来,严谨塘走过来。
宋治青发问,“你没回去?”
严谨塘摇头,“如此幸运地被选做当劳什子见证人,怎么也得送佛送到西。您有什么想法没有?”
宋治青看了眼周身环境,“走,去车上说。”
沈春沉思了一会,“这件事很简单,那个大伯哥有问题,其次就是,这女同志和她公婆的状态,肢体语言,都很不自然,就像是想掩饰什么又想要证明什么的样子。”沈春总结。
“我和大嫂想的一样,而且,这家医院根本不是当初警察送来的医院。我的人告知,那人住院几天观察无碍后就出院了,这重度烫伤,是另有其人为之。”
“二叔,您最近有得罪过什么人嘛?”
宋治青仔细想了半天,“没有,而且知道这事情的人除了我们,警察局那几个,川潇湘的,没有别人了。但是,暗中有人做些什么,我也很难预知。”官场如战场,有人想借机整他也不是没有可能。
而且,越是看起来简单粗暴的小事,越直接。
随后他又看向严谨塘,“老五,这件事你别管了。我先跟公安那边打个招呼,再找人去之前的医院调一下病历记录就行。”
严谨塘点点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