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雀深吸一口气,浑身各处的疼痛引起的战栗像潮水一样拍击着她的脑子。
“我说了,你会信么?”
“你说你的,信不信是我的事。”萧芜此时已经不剩多少耐心。
除了容溪的下落,他还挂心着他交代付老板去办的事。这几件事虽然没有轻与重之分,却有急与缓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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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雀转动眼珠,不去看萧芜,只是逐一说出萧芜想知道的名字:“桐县,李驮子……”
萧芜听得仔细,记得认真,面上没有多少喜悦或愤恨。
说到最后,乌雀用两个名字作为收尾。
“橡城,红蔷。”
萧芜眉头一皱。
“我的话,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你也知道我的同伙做事疏漏,是个不折不扣的笨蛋。他只会用他的小聪明来糊弄你。你逼问他,什么有用的消息都得不到,还不如把你的力气花在追查我给你的这些名字上。比如说,近在眼前的红蔷。”乌雀本想将祸水东引,却在无意间触动了一个阴谋。
萧芜不相信红蔷会勾结乌雀。因为,他正是从红蔷口中得来的线索,不费多少力气就抓住了乌雀,只差一步就能将乌雀的同伙一网打尽。
而且,等到他抓住叛徒,他就能确定红蔷不足为虑。
因此,他断定乌雀是为了挑拨而污蔑。
“原来红蔷也是你们的人。难怪你们一开始在橡城的行动能够瞒得滴水不漏。对我来说,抓住内鬼和抓住外敌的功劳相差不多。如果红蔷得知你落在我手里、赶来救你,我就留下你的性命,怎么样?”
乌雀既不知道萧芜此时是故意嘲弄她,也不确定红蔷会不会冒险来救她,因此显得犹疑不定。
萧芜却将这点犹豫当成乌雀诬陷红蔷后的心虚。
乌雀提到的人名,他可以慢慢去查,但是,去会一会乌雀的同伙并找到容溪却是迫在眉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