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突然笑出声来。
情绪变化之快,令一旁的高侍卫咋舌。
王妧不悦地皱了皱眉。
六安来不及和她说些什么,她已走开了。
小主,
“靖南王怎么样了?”
王妧走到赵玄面前,直截问道,也不管赵玄因何发笑。
他爱笑就笑个够好了。
她现在关心的只有靖南王的生死。
赵玄止住笑意,神情轻快:“当然没事。”详细情形他虽然还不清楚,但他的义父安然无恙却是铁板钉钉的事。
王妧暗自松了一口气,又问起陈舞。
赵玄却一脸的无所谓,只说陈舞在他们到来之前逃脱了。和王妧一样从密室中脱身的陈柘被侍卫看押着,赵玄也没有十分理会。
王妧低头思索着,心里总觉得遗漏了什么。
赵玄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指,往她颊上点去。
王妧被他吓得倒退一步,手也自然而然地贴上自己的脸颊。
轻轻一拭,王妧顿时明白了赵玄的意思。
手是黑的,那么她的脸也是。
她嘴角动了动,脑子却因为先前的困『惑』一时转不过弯来。
看够了王妧一时痴呆不知所措的模样,赵玄大发善心地吩咐属下去准备一个洗漱的房间。
他又不是成心要看王妧出丑,怎么会让她以这副模样走出陶然庄呢?
“等等。”王妧不再发愣,回过神的她连一丝窘迫也没有。
“你选择在这里动手,陶然庄的主人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赵玄不觉讶然,王妧竟然还注意到这一点。
“他只是个普通的生意人,只是胆子特别大,什么钱都敢赚。”他也没打算瞒着她。
王妧点点头,忽然又变得有些忐忑。
“那个乐伶……”她提着心问道。
“你看看你自己做的事。你又没叫我看住她,我为什么要管她去哪儿了!”
赵玄想到被她撇开,而她却独自回去面对那群黑衣人,他心头的火气又被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