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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坐下。”赵玄捧着茶杯,顺手指了指王妧原来的位子。
王妧本怄着气,后又恹恹地听从了。
“我可没心思看戏。你怎么知道我就在这别院?范从渊知道我是谁了?”
赵玄玩笑似地说:“没错,他现在正想派人来杀你呢。”
一句“为什么”如鲠在喉,王妧却没有问出来。
“我在来湖州的路上听说,有人要对靖南王不利,别院里又出了舞师失踪的事,所以来查一查。你是靖南王的义子,这事你可有耳闻?”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赵玄心中一乐,说:“想要对我义父不利的人多了去,可是,能把手伸得这么长的,确实该好好查查。”
王妧这才稍微放心。也不知道六安是不是落在端王手里了。她不能因为被人占先一着就动了肝火,更不好当面发作。
赵玄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皱了皱眉头,随即一撇嘴,把那起芝麻大的事抛到脑后去了。
没过多久,果然有侍卫奉了靖南王的命令来请赵玄。
“请吧,你可是我的人证。”
赵玄语气坚定,不容回绝。王妧振作精神,暗自警惕,随之去见靖南王。
未入厅事,王妧已从余光看到一位高大魁武的戎装男子,越是近了,越能感觉到对方的威势毫无保留地压在众人的心头上。
不用说,那便是威名赫赫的靖南王。
只有赵玄谈笑自若。范从渊与他对质,不过两三句就落了下风。
王妧觉察到范从渊仇视的目光,并不为之所动。范从渊确实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吴楚又是听命于他。今天若不是吴楚搅『乱』了她的安排,她也不至于落得如此被动局面。
“那这玉佩怎么解释?难道你连自己的随身之物都认不出来了?”范从渊一条腿上缠着纱布,两只手撑着拐杖,勉力指着案上的“玄”字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