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说是这么说,却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他的猜想是合理的。
他的想法固执到无人可以改变。
一年、两年……无论多久,他都可以等下去。
她不回来,他就不死,他会等到她的。
她也让他等着。
澜越在偶然间,发现了容缈留的纸条上,除了跟他道了晚安之外,还有两个要沾上特殊颜料才能看出来的小字。
她说:“等我。”
自那日起,他便“活”了过来,是真正意义上的“活”,他的余生有了盼头,他也不整日跟行尸走肉的疯子一般了。
由于不清楚她的归期,他的活动范围局限在了苗疆,他并没有考虑回京城去找她,生怕意外错过她。
他不知道她是出于什么原因,才将那一条讯息写得那么隐秘,可她有她的道理,他信、乖乖照做便是。
当然,不是没有别的可能性存在。
或许是她料事如神,猜到了他会无法接受她的离去,才决定给他一些活下去的欲望。
但澜越更信,容缈不会耍他,她没有必要刻意骗他。
他将竹篮里的糯米糕和酿的甜米酒拿了出来,放在了对面的位置上。
澜越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将酒一饮而尽,又拿了一块糕团,咬了一口,“是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