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帮助对方更好地理解,他罕见地、相当有耐心地解释道:“它会从你的左耳进,吃一些脑子、血肉之类的,把你处理干净了后,它再从右边出来。”
主要起到一个“穿透”的作用。
“当然,它还有别的路线。”
澜越轻描淡写地比划了一下,“到了后面,你会全身发痒,尸体流脓,溃烂而死。”
小贩这才知道,大家为什么都说,别去招惹苗疆人,是他不信邪,才不要命地去忽悠这档子的人,“错了、我错了,这个送您二位了,不收您的银子。您二位好走!”
澜越微微叹气,跟身旁的容缈,语气略带幽怨地道:“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
她捏了捏他的手心,让他差不多得了,别又引起慌乱,却被他反握住了手,他毫不避讳地说:“这种人,就应该长长记性。”
不被吓一下,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骗他,是要付出代价的。
“好啦。小月亮,低一点头。”
零元购后,容缈将长命锁给澜越穿戴上,小小的吊坠,上头有三个小铃铛,整体又是银色的,跟他的气质,和以往的穿搭,都十分搭配。
他捏起长命锁,眉梢微蹙,“这是什么?”
容缈说了下其寓意和用途。
顾名思义,是用于祈求平安、健康、长寿的。
澜越不语。
小孩子才戴的玩意儿,他一个短命之人,戴这种,有什么用?
起个心理安慰的作用罢了。
不过,她让他戴着,他便也没摘。
容缈接着和澜越去吃了面条。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多吃点,到了苗疆,可就吃不到了。”
澜越完全是在说胡话,苗疆自是也有面食的,虽然粗细不一样,品种也不尽相同就是了。
他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执着于跟他回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