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越理所当然地道:“你失忆了,便等到恢复记忆再回去。”
把她放在这边,比丢在树林里更好些。
期间,她要怎么活,他才没心思管。
容缈抿唇,想了想,问:“你刚来中原,就要回苗疆吗?倘若真是如此,我也做不了什么。但,若你要多留些时日,我们便一起,好吗?这样,你也方便些。”
澜越缄默不言,他修长苍白的手指绕着银铃,碰撞出轻微又细小的声音。
她抓住他的手,“嘘,宵禁时间,要被巡逻的官兵给发现了,会很麻烦的。”
他低眸,目光移向她的手,“松开。”
“你先答应我,不出声,也好好想一想我问的问题。等你有答案了,我就松手,怎么样?”
他想用蛮力挣脱开,她便用两只手抓着他的一根手指头,一副怎么也不会“放手”的坚定姿态。
澜越:“……”
他无可奈何,语气里又带了点不耐,“知道了。我给你答复。”
“好。”
容缈遵守诺言,乖乖放开。
他拉起她的手腕,却也不回头看她,只是往前走着,“……走了。”
“嗯!”
她跟着他走。
澜越不知道,他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才会答应她这种无理取闹的要求。
或许是因为她的话在理,也有可能是由于她看着太可怜了,让他产生一种近乎怜悯的感情。
就像,他看见他的小家伙们吃不饱,也会心生怜惜。
她能快速辨别出他的身份,并求助于他,之后在最短的时间内,为他阐明了各种情况的利弊,她也不算太笨,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且,蛊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