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更头疼了。
他是唯一的、在岸上待过的人鱼,他出了问题,也没有可供参考借鉴的案例。
即便她猜到了问题出在哪,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她是搞科学的,而他是搞法术的。
术业有专攻。
曼尔揪着自己的发丝,在手指上绕圈圈玩,脸上显露出一丝落寞。
容缈已经一个小时没有看过来了。
浴室的空间终归是有限的,她只能在外面看检测结果。
曼尔郁闷得想把自己埋进水里吐泡泡。
可他又知道,她是在为他忙,她都没有吃午饭。
曼尔抿唇,觉得今天的自己,很像是人类菜谱上的一道菜。
他是一条糖醋人鱼,又甜又酸的。
正当他闷闷不乐的时候,她回来了,她给他摘掉身上粘着的数据线。
曼尔开心得想用尾巴拍打水面,他动了动,却发现使不上力气。
尝试了三四次后,他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他决定把这件事告诉她,他很有身为她的研究对象的自觉。
容缈想了想,“是不是要洗一洗?”
他还没有想通她的意思,她便已经上手了。
容缈取下花洒,又调试了一下水温,他的上身在水中,洗起来会便利些,不用她托着。
她决定先洗偏上边的部分。
偏温的水落到人鱼的腹部,他紧张得瑟缩了一下。
“烫吗?”
其实也只是温水,带着一点点的热。
海里的温度低,他可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