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间的肌肉其实并不怕痒,只是她的行为,让他的心里有点痒痒的。
她的指腹柔软,压感不重。
正是轻盈,才更要命。
由于上身赤着,谈时意微微收紧腹部时,线条的变化,很容易就能被她看见。
哪怕是呼吸,也会带着起伏。
他微吸了口气,抓住她胡作非为的手腕,又念了她的名字,语气里有点无可奈何,“缈缈……”
以为他要制止她,容缈一副被抓包的模样。
她乖巧地坐着,表情无辜,“怎么了?”
谈时意的眼神有些凌乱和痴迷,他将她揽到自己身上,让她的身体几乎和他贴在一起。
他在她的耳边,一呼一吸,都是温热的。
纤长的羽睫轻轻颤动,他的耳根处也晕上几分红。
像是独自一人的小声呢喃,又仿佛是特地说给她听的。
他分明是醉了的,连自我意识都涣散了几分,可因为认出来了她,所以多了些许清醒。
“再坏一点吧。”
他的音色被蒙上了酒意,是醇厚而低沉的。
而他的语气里,莫名掺杂了些可怜巴巴的意味,如同对她的乞求。
“这可是你说的。”
容缈的眉眼都弯了弯。
她的手,愈发没规矩了起来。
既然有了通行证,她便是畅通无阻的,全身上下,没有哪里是她不能碰的。
她坐在了他的腿上,手指碰过他的下颌、锁骨、胸膛、人鱼线。
“舒服吗?”
她带着笑意,问。
今夜的谈时意,好似将所有的冷静、理智、稳重都抛却了,在她面前,露出了一点叛逆的本性。
他当然是不听话的,否则怎么会固执地走上从商的路?
只是,他从前要稳住他的事业,才将那一点小性子给收了起来。
但也只有这样的谈时意,是一个完完整整的谈时意。
“不舒服。”
他蹭了蹭她,冷淡的面孔,带上了撒娇的意思。
何止是不舒服,大概,都有些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