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回来,其他长老便都知道了。
谢知棋原本是想先去找容缈的,可他在半路就被拦住了。
“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别的人呢?”
一个长老率先发问道。
他如实回答:“弟子不知。”
“什么叫你不知道?你们不是一起行动的吗?”
“难不成是遭遇了什么不测?”
“不应该啊,那些魔物的等级不算高,以弟子们的修为来看,顶多是苦战一会儿,怎么可能出事故呢?而且,他都回来了……”
一个分析情况的长老,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谢知棋。
这已经不是内涵或是暗示了,长老的偏见被明晃晃地放在了台面上。
连他都能无事地归来,剩下的人,还能死在外面不成?
明明容缈此前已经让谢知棋证明过他自己的实力,可还是有人视而不见,觉得他是侥幸,或只是会耍个花架子。
有长老看见谢知棋被血染了大半的后背,道:“你先跟我们说说,都发生了什么?”
他将所见所闻陈述了一遍。
当然,他知道她私自下山,是违反门规的行为,自然模糊了那一段经历,也没有向长老们告知心魔的存在。
他只是说,自己晕了一段时间,醒来后便回去找大部队,没见着人就只能自行先回门派里。
谢知棋省略的部分,对于长老们找弟子的下落而言,并不重要,所以他们也没有追问。
他的做法是没有问题的,即使是他掉队在先,他也不必一个人去找所有人,那样反而可能会有更多危险,他选择回玄天宗,是相当稳妥的。
依旧有没好气的长老说:“指不定盛延带着人都去找你了。”
谢知棋面上不语,心中却是了然。
对方都想让他死了,怎么可能会真去找他?
即便是找,也是期盼着找到他的尸骨。
总归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别急,我们不是给盛延通讯器了吗?”
长老们想起来后,立刻联系起了作为队长的盛延。
结果通讯一直没被连通。
“这可怎么办,唯一的联络方式也没了,那么多人,难道都要失联了?”
好不容易有个解决方案,又起不了一点作用。
“无妨,我在通讯器里施了法术,以防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