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渊闻言,双眸微眯,似乎在深邃的眼眸中窥见了未来的轮廓,一抹复杂的神色闪过,既有对弟子深谋远虑的赞许,也有对即将到来的动荡时局的忧虑。
他缓缓点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沧桑与坚定:“云儿,你所言极是,为师亦知此计之重。只是,请你师叔出山,非易事也,需你我师徒二人共谋良策,方能成事。”
赵云凑近童渊耳畔处:“师叔最烦的是与官府和宦官之间的周旋,这些事情,徒儿会找人处理,不用他解决这些事情,他只统兵即可。
两年后,再也不用顾忌和朝廷宦官,我们只管放手做自己的事情。目前最重要的是让师叔复出,先占得一方根基之地,我们的根基之地越多,我们未来的空间越大,保护的百姓越多。”
于是,师徒二人便在这宁静的午后,开始细细筹划起如何说服那位隐居多年的师叔,共赴这乱世中的一场豪赌,以智慧与勇气,为天下苍生谋得一份安宁与希望。
随后,童渊与张愧二人步入那间陈设简朴却透露出岁月沉淀气息的房间,房间内,烛光摇曳,映照出张愧那张饱经风霜却依旧英气不减的脸庞。
二人静坐案前。童渊开口道:“师兄,多年未见,你可安好?”童渊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打着张愧心中的平静。
张愧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作一抹淡淡的笑意,道:“师弟,我还以为,此生再无相见之日。”
童渊目光坚定地望着他,“张兄,天下风云变幻,正值多事之秋。昔日你我誓要守护这片土地的安宁。如今,你我均退隐凡尘,子龙的志向和能力你也看到了,唯有你我二人能助他一臂之力。
你放心,你复出后,不用处理与朝廷和宦官的事情,有人替你处理,你只管统兵练兵,抵御外族。”说着,他紧握双拳,青筋暴起,显露出内心的焦急与迫切。
张愧闻言,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他缓缓站起身,踱步至窗前,望着窗外的世界,沉默良久。
终于,他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师弟,你知我性情淡泊,早已厌倦朝廷纷争。但若能避免这些恼人之锁事,国真有未来之大难,我张愧岂能袖手旁观?”
童渊闻言,心中一喜,却也不免有些担忧。他深知张愧的脾性,若非事态紧急,绝不会轻易出山。
于是,他继续说道:“此番我约师兄前来,并非仅凭三寸不烂之舌。大汉土地上,已有暗流涌动,太平道意图颠覆朝纲,百姓将愈加苦不堪言。你我若能助子龙,定能平息这场风波,还天下一个太平。”
张愧闻言,眉头紧锁,显然已被童渊的话触动。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做着某种重大的决定。“好!师弟,我答应你,出山相助子龙。”
童渊闻言,心中大石落地。二人相视一笑,那份默契与信任,仿佛瞬间跨越了岁月的鸿沟。窗外的风似乎也变得更加温柔,似乎在为这对老友的重逢与决定而低语。
正当童渊和张愧畅谈之时,赵云与太史慈,上演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武艺切磋。
尽管太史慈年长赵云两载,岁月似乎并未能在他枪上多添几分沉稳,反倒是赵云,英姿勃发,每一次出招都精准而凌厉。
三番比试,两度一击即溃,最后一战,也不过两招之间,胜负已分,太史慈败得坦荡,却也心服口服,场上只留下赵云挺拔如松的身影,和四周久久未散的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