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宁,你当真是不安分,都这个时候了,不顾及你弟弟是否安全,一门心思全都飘向了那个孽种,这么多年还是养不熟你!”
荣晨夕走进来的时候,直接把手上端着的饭菜砸了,指着沈北宁破口大骂。骂他不孝,骂他没有人情。
沈北宁听着荣晨夕的谩骂和指责,只是笑了笑道:“我从出生待得最多的地方就是东宫,就连我的周岁礼,也是他们一手操办的。你们用我来麻痹他们,为自己的野心做了完美的时间筹备。”
“你们一直以为才两岁的孩子能记得什么,可你们错了,在我最重要的时间点,让我长大的是他们,而非你们。”
面对沈北宁的话,荣晨夕眼底闪过一抹恼怒,觉得沈北宁就是被教坏了。
听着那些刺耳的话语,荣晨夕脸上的表情越发的扭曲起来,眼中浮现了恨意,是对这个儿子的恨意。
“早知道你会如此拎不清,当初就应该送你和他们一起下去。”
荣晨夕幽幽得吐出狠毒的话语,本以为这个孩子能有所用处,结果,养大后,就是一头白眼狼。
“伯母是你下的药,造成她早产引发成难产,但是你没想到,伯母的妹妹和一个官员之妻,用自己的孩子换掉了弟弟和妹妹。”
沈北宁对于荣晨夕的话没有丝毫表情,好似早就习惯了一样,而这,恰恰彰显出沈北宁与他们的不同,这也是让荣晨夕怨恨的地方。
“没错,是我又如何?我不仅给宣深雪下了药,我还刺激她,告诉她沈暮迟是怎么死的,死的有多惨,连皇陵都入不了。”
荣晨夕也不再遮掩,反而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走过那一地的饭菜,看着沈北宁道:“就连千深谙的夫人也是我动的手,只是可惜,没有弄死即锦儿那个贱人。”
沈北宁看着荣晨夕那扭曲的面容,整理着衣袖,很淡定的道:“母妃,你和父王不会成功的。从决定定千家罪、牵连楚家的那一刻开始,你们就已经输了。”
荣晨夕看着沈北宁如此笃定的样子,眯了眯眼道:“你还是太嫩了点。慕潋泽舍弃了武侯爷的身份,把朝堂交给了沈天覃,最终整个沧澜沦落他人之手,就算沈逸舟要接手,整顿起来,也难!”
沈北宁看着自己母妃如此笃定自己没有输的样子,苦笑一声道:“母妃,你真以为我们所有人都是执棋人?我们都只不过是棋子,包括武侯爷慕潋泽!最终的赢家只有一个!”
“沈北宁,你一心向着沈暮迟,我就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这个皇位,我们拿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