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近是田清河的大喜日子,这些话能在这里说吗?
自然是不能的,不然这不是在找不痛快吗?无论人家家里是怎么发达起来的,靠谁发达起来的,在别人家,别人的好日子里,都不会有人把这些话题拿出来说,说了就相当于是在编排主人家,
又不是所有人都像张翠花和田勤秋一样,看不清楚形势。就喜欢每次都在人家家里大喜的日子里来给别人找不痛快。
不过在这种日子也不是谁都不可以编排,大家还是有人可以编排,不然怎么在这无聊的时间里找乐子?
“听说啊,这次接亲的人选里面都没有田勤秋。”
“好像是没有她,她不乐意回来,我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这边都已经在定接亲的人选了,她说的是她才不愿意回来帮忙接亲,口气翘得很呢!”
“什么啊,你听她吹,二哥二嫂他们压根就没打算请她回来接亲,只是通知了河啊子要结婚这件事。”
说话的这人是田勤伦的堂弟媳妇,之前就和田勤伦家走得算是近的,只是后来,他们依旧留在了宜城,而田勤伦他们则是回了老家发展。
她的话在这群人中的可信度还是很高的,因为他们自从田清河的婚期将近,他们回来之后就一直住在田勤伦家里的,因为他们老家的土房子要回去住的话要收拾好久,
所以田勤伦他们就邀请他们在自己家里住了下来,到时候等田清河结完婚之后再回家去准备过年。所以田勤伦他们打电话问哪些人有时间来帮忙接亲的时候,她就在旁边坐着呢。
“那她还信誓旦旦的给我说,她二哥二嫂都给她打了好几次电话了,给她说了好多好话让她回来帮忙接亲,她都拒绝了,还说是她幺哥也帮忙劝说了,说明明有姑姑,姑姑却不去,新娘那边的亲戚肯定会说闲话的。”
“没这回事,就我那个二婶,她大概是想她女儿回来,倒是说了几次说要田勤伦给田勤秋打电话好好说说,说些软话,让她回来帮忙接亲,不然大家的脸上都不好看,就差没有直接说让我二哥去求田勤秋回来了,但是都被我二哥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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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想什么呢,现在的田勤伦很明显不是像以前那样任由他们搓扁揉圆了,不会轻易被她拿捏了,以前田勤伦多听她的话啊,她不知道珍惜,只知道糟蹋别人的心意,现在好了,最听话的儿子都不理她了。”
“也不知道二伯娘怎么想的,都是她的孩子,就算是做不到一碗水端平,偏心也不能偏得太过分了吧,看她之前做的那些事,那是恨不能把二哥身上的血吸干啊。”
“以前他们最偏心的是田勤业,大家还以为是因为田勤业是小儿子,所以才能得到偏心,之后发现并不是这样,自从田勤业和田勤伦开始走得很近之后,她一个重男轻女的人都开始偏心自己的女儿了,都有些看不懂她了。”
这些人讨论得热火朝天的,当然,主要就是在说的田勤秋和张翠花的不是,甚至有些话题都是他们之前和不同的人说过无数次了,
只是这些话,他们无论说多少遍,都还是乐此不疲的说着,毕竟和不同的人聊天,得到的结论也是不同的,还能得到更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和看法,找到不同的乐子。
所以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只是在这里,无论他们说多少八卦,就是没有人说一句田勤伦他们的不是。
……
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准备就绪了,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一月二十七号这天,
接亲的人早就已经准备就绪,吃了中午饭,稍微歇息了一下就出发了,每个车坐两个人,历经六七个小时的车程,才到达了何静他们老家的县城,大家并没有直接去到新娘那边,而是到了那边提前安排好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