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筱莹说:“任沛阳是你巧姨的丈夫和他的一个妾生的小孩。不过任沛阳这孩子说话、做事比较称你巧姨的心意。她对他也就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
金萝听着这么说来,自己和这个任沛阳也并无血缘关系。虽说名义上是表亲,他是表姨父同妾生的孩子。
自己找的理由说不过去。
金萝问金筱莹:“母亲,对这桩亲事怎么看呢?”
金筱莹苦笑了一下说:“我看着那孩子也可以。知根知底主要看你的意思,你喜欢的话就先定亲。以后再一步一步来。”
“可我从没想这么早定亲。再说我这辈子也不一定要结婚,我要守着你和父亲。”
“任沛阳表面看着温文尔雅的,但一个能和不是自己生母的嫡母那么亲近的人,想必心机也不简单。我不想到别人家勾心斗角。在我们家多好,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关系。”
金筱莹伸出食指捣了一下金萝的头说:“那是你没碰到喜欢的人。女孩子开始都是这么说的!母亲是过来人。”
金萝兴奋的看着金筱莹说:“母亲以前对外公外婆也说过这话,碰到父亲就不做数了?”
金筱莹笑了说:“是!是!还有就是你父亲出了非常丰厚的聘礼把你外公、外婆感动了!他也是我们认识的年轻人中的佼佼者。”
“我不想嫁是认真的!我要守着你们,除非你和父亲再生个弟弟或者妹妹。”
金筱莹假装生气说:“你这孩子说你的事,你说我干嘛?我是不能再生了!要不给你父亲纳个妾!”
金萝笑说:“只要你和父亲愿意,我没意见!”
……
想了一个晚上,金萝不甘心默默无闻,如蝼蚁一样享受人生。
她此时的心境虽不如同朝奸人高尚和焉庄的宁可留臭名也不要默默无名的心强烈。但她是一心想留个美名。
金萝觉得在自己家能实现自己的商业梦想。她不想嫁出去,受所谓的夫家的管制。在自己家她可以干自己想干的事。
可以说此时就是潘安来他也没心去和他结婚。何况还是名义上的表亲。
金萝决定自黑。顺便把任沛阳吓跑。以后也让其他的亲戚少打她的主意。
她不想亲上加亲。
她当时的想法是要做个娶男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