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妍说:“别提了,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那天,我关起门把融华骂的狗血淋头。我骂他不是人,我骂他们融家的哥俩想找一个姘头,也不要脸,像苍蝇一样也不管屎香屁臭就往上凑……啥难听我骂啥。”
“那段时间,融华在我面前嬉眉笑眼的我说啥,他点头哈腰的。我看着就来气。在人前我还不能让别人看出来。”
“晚上关起门我让他跪在床头,看他低着头我骂他,你低着你那尿不净的头干啥。他抬头我骂他,你抬着你那王八头看啥来看……我那段时间是看见他坐也不对,站也不对,啥难听骂啥。他知道自己理亏,他低着头屁也不放!”
“不过话说回来,你说当时我要不把一枝花呛走,一枝花那德性……我们得赔钱丢人。”
“再说,我能不知道我们家那人是什么货色吗?定是不管香臭都想沾沾。正经挣钱的本事没有,一天脑子里净想着床上那点事。”
”人说酒后乱性,融华那王八旦是天天二两猫尿,他天天就能乱性。他不止摸过一枝花。定还摸过‘一棵树’、‘两棵草’……家里的钱得养五个孩子,我是不会给他摸过的人出钱。谁管不好自己身上的零件,让他摸了就白摸!”
“融华他是没钱,有钱的话他能把窑子包下来。像老爷那样又有能力,又专情的人能有几个?”
李妍的意思是李明正跟她们家融华不是一路人。
金筱莹当时笑着开玩笑说:“要不你跟你们家那个和离,我让他纳你坐个小。我告你男人都是一样的,天下乌鸦一般黑!没有谁跟谁不一样。”
小主,
当时金筱莹虽嘴上这么说,其实她心里知道是不一样。
“跟我们家那个离了我也没什么留恋的,这关键是老爷满眼都是你。我这也入不了老爷的眼,就不跟你添堵了……”李妍洒脱的说。
……
如今金筱莹再回想李妍和融华的事。
回想李妍说的话——李明正专情!
她自叹:“哼!他何来专情?他跟融华不一样?人家好歹没丢那么多钱。这把身心都给人家了,还为人家买了五千亩的草场。把商队那一趟收入的都给人家了。这够融华包多少个一枝花了。”
这样想的话他李明正比融华还要可耻,自己比李妍还要可怜。
金筱莹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她也不想去想这点糟心事,只是控制不住。
想着想着她就想去死,心想一死百了。想想金萝,她又放不下金萝。
可这样活着真累!
此刻李明正的心里也很无助、害怕。他担心的暴风雨来了!他只能静等这场暴风雨过去。
李金萝后来也知道了父亲母亲之间的这些嫌隙事。
她最开始有对父亲的失望。但她经历过死亡。她知道人本能的对生的那种渴望。
虽有外国诗人的名句——“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但是民间有句话叫:“好死不如赖活着。”所以在死亡面前,很多事都不叫事。很多人都认为活着才是最主要的。
你人都没了爱情和自由,你还能感知到吗?
……
她最不想看见自己最亲近的两个人,这样痛苦的互相折磨。
她试着找母亲谈心,以解开母亲的心结。
李明正和金筱莹冷战的这段时间,多数都是金萝在中间当传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