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相,你快想想办法!难道让孤就这么容忍那个贱人在孤的头上作威作福吗?就算孤能忍得了,大清的列祖列宗也忍不了!她一个女子,竟敢骑在所有爱新觉罗的宗室头上!简直是大逆不道!”
“殿下是想联合所有爱新觉罗的宗室反抗皇后?”
太子露出了希翼的目光:“索相觉得此计可否能成?”
索额图果断摇头:“恐怕不成。”
“为何?”
“此次皇上御驾亲征朝中有头有脸的大臣都得跟着一起去。爱新觉罗一族的宗室也是这样。皇上走得时候肯定会把老臣带上,届时虽然留下太子,但是皇后掌握了监国之权,又有着尚方宝剑,殿下又能联合多少人呢?”
“孤不甘心。”
“何况殿下难道忘了?皇上此次御驾亲征并不是不会回来了,就算殿下联络众人,反抗了皇后。殿下也只能拿到一时之权,等到皇上回来,恐怕皇上反而会忌惮殿下,届时难免弄巧成拙。”
太子抓狂了:“孤到底要忍多少年?孤实在受不了。”
索额图劝谏道:“殿下,小不忍则乱大谋,咱们千万不要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现在忍一忍又何妨呢?等到来日皇后变成了太后,难道她还能垂帘听政不成?”
“孤实在怕你一语成谶!”
“殿下多虑了!太后想要垂帘听政,往往都是帝王年少之时,殿下如今青春正好,来日登临大宝之时恐怕也是年富力强,如日中天之际!她有什么资格垂帘听政?皇上是八岁登基的,就算是当时的太皇太后也没有直接垂帘听政,只是和四大辅政大臣一同议政而已。”
之后太子又和索额图商议了一番,最终太子也只能选择在毓庆宫之中无能狂怒。
之前进入毓庆宫的十个太子的侍妾格格和庶福晋在此之间也承受了许多太子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