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得罪了她,也更别妄想让她手下留情。
“啊!皇贵妃,你该死啊!我纵然是变成鬼,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啊……”
太子乳母凄厉的咒骂,声嘶力竭,带着深沉的恨意。
很快,她就发不出声音了。
因为小金子直接脱下鞋子,又扯下袜子,塞进了太子乳母的嘴里。
他这也不是是为了阻止太子乳母继续辱骂俪珠,更多的是害怕太子乳母不堪受辱,直接咬舌自尽了,那可就糟糕了。
俪珠见状,连忙用帕子掩住鼻子,带着两名贴身侍女退到了远处。
太子乳母鬓发散乱,浑身冷汗直流,拼命挣扎之间,远远望去好似一条雪白的鲫鱼被刮了鳞片之后,却仍旧在砧板之上奋力扭动。
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竹棍打在血肉之上的声音,太子乳母从喉咙之中挤出了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
凌普凄厉的嘶吼:“啊!!!”
他想要挣脱几名太监的束缚去救下他的妻子,可惜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最爱的妻子当着他的面,被人施以褫衣廷杖的酷刑。
俪珠满眼戏谑:“本宫劝你最好安生一点,不然的话,本宫这就去派人把满宫的宫女太监甚至是侍卫都叫过来,让他们全都来瞧一瞧堂堂太子乳母的惨状。”
凌普几欲呕血:“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俪珠昂起头,眼神之中带有上位者特有的冷酷与漠然:“成王败寇罢了,这跟恶毒有什么关系?如果你们不是本宫的敌人,也没有对本宫不利的心思,本宫直接对你们出手,那自然是本宫恶毒!可是你们本来就是和本宫站在对立面的,又已经三番四次的对本宫出手,这一回更是损了王氏的生育能力,反正你们都知道了,本宫也不怕告诉你们,王氏就是本宫和万岁安插在毓庆宫之中的棋子,但这并不是你们可以随意伤害她的理由!”
凌普抓狂了:“要不是你一直想让大阿哥取代了太子的储君之位,要不是你非要把王氏塞到毓庆宫之中来,我们又怎么可能对付王氏,所以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俪珠讥笑:“最开始是谁先展露出恶意的?本宫记得最开始本宫并没有对太子展露恶意吧?是谁先在宫宴之上对本宫发难的?这才几年过去,就不记得了?”
凌普恨之欲狂:“你身为嫔妃,竟敢凌驾在储君头上,这本就是大不敬!太子对你不满,自然是理所应当的!你不知反省,居然愈发跋扈,还敢插手朝政之事,你的罪过简直是罄竹难书,万死都难以赎罪!”
俪珠闻言,不想再多说废话了,直接吩咐道:“继续打!本宫没喊停之前,不许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