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无言以对,只能再次仗着身份胡搅蛮缠:“哀家还不如死了算了,免得还要在这受气。”
俪珠毫不客气的讥讽道:“老妖婆,你连事情的经过都没有搞清楚,你有什么资格指责万岁?”
太皇太后抬手一指:“妖女!你是什么出身?宣妃又是什么出身?你个汉军旗的贱人怎敢如此对待蒙古贵女?你不怕遭报应吗?”
“俪宸妃出身汉军勋贵之家,家族世代忠良,她的祖父当年也曾立下赫赫战功,大清的天下有一部分也是她的祖父打下来的。”
康熙骤然开口:“宣妃虽是亲王之女,可却份数外藩,又何曾比俪宸妃高贵?”
太皇太后瞪大了双眼:“皇帝,你失心疯了吗?亲王之女还比不上她一个小小子爵之女?”
俪珠昂首挺胸,傲然而立:“本宫的父亲与祖父已被万岁追封为了侯爵,所以本宫乃是侯爵之女,太皇太后可不要弄错了。”
康熙这面是愈发阴沉:“皇祖母,外藩蒙古与汉军勋贵都是大清的臣子,您若是非要分出一个上下高低,这已经涉及到了朝政之事,还请您谨记后宫不得干政的祖训。”
太皇太后张了张口,却无法反驳。
“俪宸妃妹妹,宣妃妹妹究竟犯了什么大错?你要这么对她?”
钮祜禄贵妃声音温和,但言辞犀利:“以木板掌嘴乃是宫里惩治宫女的刑罚,用在嫔妃身上,你不觉得这太过分了吗?”
“强闯景阳宫,罔顾宫规,这是其一!对本宫言语不敬,以下犯上,这是其二!苛待咸福宫之中的宫人,有损万岁的仁君之名,这是其三!”
俪珠狠狠地剜了一眼钮祜禄贵妃:“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点冤枉了宣妃这个贱人?”
康熙的双眼犹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令人不敢直视:“宣妃,俪宸妃所说,你认是不认?”
宣妃百口莫辩:“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