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答应叹息一声,表情很是复杂:“可惜后来臣妾与她渐行渐远,地位差距也越来越大。她也知道臣妾与元后的恩怨,她乐得看臣妾投靠娘娘,因为她也希望娘娘能够与赫舍里嫔还有太子斗起来,这样她同大阿哥才能坐收渔翁之利。”
俪珠轻哂道:“她的如意算盘打得倒是挺响。”
张答应平静开口:“臣妾坚信,娘娘才会是最终的胜利者。”
俪珠笑了笑,转头问道:“福答应、禄答应和寿答应,你们又是所为何故?”
福答应直言不讳:“臣妾已是而立之年,结果却仍是一介小小答应,臣妾心中不甘,若是娘娘愿意提拔,臣妾必将誓死追随。”
“臣妾的额娘又病了,即使臣妾把所有的月例银子都送出去也不中用,甚至还连累僖嫔娘娘与福姐姐还有寿妹妹替臣妾贴补了许多,可这完全是无底洞!”
禄答应哭得梨花带雨:“臣妾知道娘娘是宫里最富裕的,皇上都要把国库搬到您这儿来了!臣妾走投无路,只求娘娘开恩,借惩戒一些银子,若是能救活臣妾额娘,臣妾愿意将这条命交给娘娘。”
寿答应声音细若蚊呐,面上却也有一抹坚定之色:“臣妾与另外两位姐姐一直不离不弃,生死相随,曾经发誓唇齿相依,进退与共,臣妾也愿成为娘娘手中的利刃,替娘娘扫平一切障碍。”
俪珠听着这三个人的剖白,心中一动:“你们过来投靠本宫,不怕僖嫔找你们的麻烦吗?”
福答应略带愧色:“臣妾三人来的时候专门向僖嫔娘娘说过此事,她十分支持臣妾等人的选择。”
禄答应满脸感激:“僖嫔娘娘和别的主位娘娘不同,她从来没有把自个宫里儿的小嫔妃当成她的附庸,态度向来十分和善。”
寿答应心怀遗憾:“僖嫔娘娘面冷心热,若非臣妾等人做不到无欲无求的境界,有僖嫔娘娘庇护,一辈子待在长春宫不出来,也是一件乐事。”
俪珠没想到这三个小嫔妃对长春宫主位的评价这么高:“听你们这么说,僖嫔竟也是个奇人。”
她对僖嫔的印象还是比较好的,因为各宫主位之中,也唯有僖嫔一直未曾与她为敌,而且十分低调,犹如一个透明人一般。
给她的感觉就是僖嫔与这个皇宫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