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月接过来,一万五千两!
“你把于斌剁了完,按斤卖了?”
杜威回道:“于斌放出来后,被于家人接走。少将军吩咐,不让我作奸犯科,他说官府说于斌无罪,等着这儿就好。”
江雅月嗤笑,“你等到了?”
杜威闷声说:“我分到左手毫无用处,有人家收到他的头,那户人家是个老实人,还给了于家,要是我,定要拿来做夜壶。”
“什么?”江雅月大惊失色,“怎么回事?”
杜威边驾车边说,“于斌说他只是嫖而已,其他的事一概不知。他的案子京都人尽皆知,刑部为平民愤,将包庇于斌的官员抓个干净,连带着铲平了麻子胡同的私窑子。其中有一官儿,他以前是个屠户,捐官刚做了不到半年,一时气愤,联合几个歹人,将于斌骗出来……”
江雅月心道,听着环环相扣,但定有人故意安排,这人安排得当,即便查,都是团乱麻,无从下手。
“小姐,多得五千两,是今日少将军临出门时,让小的给您得。他说昨晚忘记了。”
“他出门了?不是在前院吗?”
杜威不吱声了。
江雅月懒得问,她环顾左右想找个放银票的物件,发现座板下面,有个箱子,她打开,里面还有个盒子,盒子还是紫檀木的,看着眼生。
江雅月打开,忙又扣上!
她当过太后,里面的东西她认识,是玉玺,但看模样不是本朝的玉玺。
她又细瞧了瞧,有八个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传国玉玺!
江雅月腾地红了脸,她为前世的自己脸红。
前世,她见到萧恒说得第一句话,“你帮我杀了景王,我把传国玉玺送给你。”
原来,这玩意一直在萧恒手里!
江雅月不明白,萧恒有传国玉玺,前世,萧恒在西南为何不自立为王,要回来,对个小孩俯首称臣。
“小姐,坐稳了!”杜威大喝一声,马车狂奔向前。
江雅月忙将箱子推回原位,马车突然停住,江雅月差点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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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做了什么亏心事,如此怕杂家。”
江雅月爬起来,掀开帘子,“程公公,追我们做什么,你不追,我们不能跑。”
江雅月见马车周围被侍卫团团围住,他们个个亮出兵刃,神情肃穆,杜威几个人被他们抓住,脖子上架着刀。
“哎呦!怎么了?程公公,皇上……还是太后……”说着掏出帕子,沾眼泪,“过几天就是千秋节,怎么就挺不过去,一点消息……”
程公公忙阻止,“哎,哎,少夫人,你可别瞎说。太后与圣上安康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