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管事慷慨激昂,“少夫人,你救了他的命。为他的事,奔波一整天,他出来迎你,乃是应该。少夫人,多亏你,他才能受些皮外伤了事。否则……”说着,擦了把眼泪,叹口气,很是愤懑。
“叔叔,凌飞宇是萧家家将,万事都应以大局为重。飞宇,没有怨言。”
凌飞宇依旧跪下给江雅月磕了三个响头。
萧恒扶起他,很是愧疚,“飞宇,都是我对不住你。”
凌飞宇神情激动,“阿恒,跟我说这些作甚。咱们可是穿过一条裤子。我知你的难处。”
两个人握着拳头,眸子里蕴含着千言万语,随即开怀大笑。
江雅月看得翻白眼,“都能帮忙藏银子,不止一条裤子的情意。怎么也得带个裤头。”
此言一出,哄堂大笑。
萧恒脸色微红带着无奈,“月儿,飞宇的醋,你也要吃。”
“九哥,你不知道,刚才差点把她吓哭了。”萧聪帮腔,“她都是骗你,她可在乎你了。你别服软,晾她几天,她便求你和好了。”
江雅月闻言火冒三丈,她眯着眼,“萧恒!救出凌飞宇,咱们的账,一笔勾销。你我已经和离,落子无悔。萧恒,莫要说话不算话。刚才,我只是担心我的计谋是否奏效罢了。你别想太多。”
众人面面相觑。
江雅月径直离开。
萧恒抬腿欲追,忽地顿住回望萧聪,凌飞宇连忙劝道:“快去追少夫人。我帮你揍他,放心。”
萧恒拍了下凌飞宇肩膀快步追了上前,“月宝……”
萧聪嘟囔着,“就是惯得!谁家妇人能这样猖狂……哎呦,你们打我做什么?嗨!嗨!”
几个侍卫圈起萧聪一顿招呼。
江雅月走得飞快,萧恒从后拽住她,“月宝,萧聪嘴欠,脑子又不好,你不要当真。我会让他同你赔礼道歉。”
江雅月挣扎着拨开萧恒的手,可力量悬殊,蚂蚁撼树。
萧恒见江雅月气得满脸红,讪讪的松开,小声解释,“萧聪性子直。受了旁人蛊惑,故意激怒你,你不要当真。你昨日吃得糖葫芦上,粘了一种药……不过,你不要怕,它对人的伤害不大,只要会让人亢奋。你保持平静,睡一觉就会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