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萧恒连忙迎上前,“怎么了?”
江雅月哭得很伤心,她真伤心了,“他们骂我是骚狐狸的妹妹,扔石头打我。”
“伤哪儿了?”萧恒浑身戾气,“谢大人!”
谢大人连连作揖,“犬子顽劣,真是对不住,少夫人,谢某愿意替他们受过。”
“不行!夫君必须教训他们!他们说我骚!”
伤心!两个小崽子拿石头撇她,还骂她,枉她给他们送礼物,掂心他们。
虽然他们这辈子不认识自己,但那也不行,江雅月太伤心了。
前世,两个孩子从始至终对她好,如今,同样的面孔,骂她骚。她受不了,眼泪滔滔不绝,根本止不住。
谢宴礼如何赔礼都不好使。
“二妹妹,别作了!”江雅羡看江雅月窝在萧恒怀里哭,不觉得两个小杂种说错了!前世,三个杂种围着江雅月转,才是脑子坏了。
萧恒不放心,不停问着,“哪儿疼?先回府,找刘院首过来看看。”声音柔和滴出水来。
江雅羡妒火中烧,“萧少将军!几个石子儿能把二妹妹打死不成,你越哄她,她哭得越欢。您的妻子,您的夫人不得勇敢刚毅,端庄持重吗?她哭哭闹闹像什么样子?丢不丢人。”
“江大小姐!萧某的家事不需要你指手画脚!我夫人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没有那么多讲究。月宝还疼吗?哪儿疼?”
“没砸到!月宝躲开了。”
萧恒缓了口气,见江雅月舔着个脸,仰头望他,“啊!好厉害!好!”习惯性拍了江雅月后背两下。
江雅月手背抹把脸,“月宝不哭了。不给夫君丢人。他们骂得太难听了!从没人说月宝……骚。夫君,骚,跟臭好像不是一个味?”萧恒心悬在半空中,千万别问他,区别。
“谢大人,你学问好,你说说骚和臭有什么不同,在形容人的时候为什么说大姐姐是骚狐狸,不是臭狐狸!”
萧恒看向别处,吐出口气。见谢宴礼面色胀红,不由好笑。
门外突然想响起孩童叫嚷的嘈杂声,
“因为她抢别人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