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萧恒来了,景王成了阶下囚。她剁了景王的一块肉放板子上烤,不熟,太厚了。
萧恒弄得好,放上去也滋滋响,定是片得很薄。
“九少奶奶,听说你好吃喝,你先尝尝。”白知念盛了盘肉放在江雅月面前,她见江雅月脸色蜡黄,定是被她的才华镇住了。
“月儿,尝尝吧,定是比你往日吃得东西美味。念儿都跟徐家说清楚了,你也不能再胡闹了。念儿都未怪你,你也应该大度些。”大夫人面色不悦,“你想没想过,万一徐家弹劾侯爷该怎么办?多亏念儿把事情说清楚,揽在自己身上,徐家才不追究。你争风吃醋也该有个分寸。”
“她个孤魂野鬼有什么立场争?”江雅月说得慢悠悠,她站起身,指着地铁板,“你跟谁学得?”
白知念神情淡漠,“我乃第一人。”
“可告知过旁人?”
“未曾。”白知念背脊挺得笔直,“今日乃第一次。”仰起嘴角笑得得意。
大夫人赞赏着,“念儿点子向来多。她没有花恒儿的银子,她自己能挣钱。一个点心值万两银子。否则,哪儿来得银子,弄这些。”
众人想着白知念才刚送的厚礼,不知此话是真是假,但短时间能拿出来许多银子,除了是自己的还能从哪儿来,更何况这种吃法从未见过,当真稀奇。
不由对白知念刮目相看。
“这铁板还有何用?只能烤肉?未免太浪费了,不但费碳火,制作起来也是价格不菲。用篦子架在火盆上烤不是一样?”
江雅月的话令众人恍然清醒,“是呀!”,“对呀”不绝于耳。
白知念尴尬不已,她当然知道,还不是她对尺寸没有概念,告诉错了。
“你懂什么?用处有很多,但我不能告诉你,以后我要用这些主意换黄白俗物,省得让人瞧不起,说我花男人银子。”
“我有个主意。”江雅月轻声说着。
厨子走上前放了条收拾好的鱼在上面,浇上酒,火焰腾得生起,众人惊呼不已,随之散出的浓郁香味,令在场之人垂涎三尺。可肉太少,一人尝一口,还有一大部分人未吃到。
后续,厨子又烹制了其他美味,但一个时辰过去了,还是有人未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