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萧兰面红耳赤,确是哑口无言。
“大嫂,真是有个牙尖嘴利的好儿媳。”二房程氏阴阳怪气。
“二婶婶,妾身哪儿句说得不对?妾身说得是道理,并非胡搅蛮缠。此事不但关乎妾身自己,更关乎着江家名声和秦家的声誉。月儿,也不敢妄自做主。”
江雅月面带笑容,语气娇柔,程氏想了半天挑不出一点错误。
萧侯爷东瞧瞧西望望,“有没有人能说得过她?没有,就按月儿的意思办了。谁让表弟造谣的是江家和秦家,咱也做不了主。”萧侯爷很无奈。
萧二爷急红了脸,“大哥,看在母亲的面子上,放过白表弟吧。他只是口无遮拦。”
“二叔,认亲那日兰妹妹也是口无遮拦,说萧家嫡庶有别。说好三个月过后,召集族亲,当众道歉,以示悔过。如今,兰妹妹既然免了跪祠堂的责罚,想来是知错了。要不,今日召集族亲如何?念春,去把看兰妹妹罚跪的册子拿来,给二叔瞧瞧,看看兰妹妹的悔过之心。”
江雅月笑脸相迎。
萧二爷自是知晓,萧兰从未去祠堂悔过。族亲知道,定是丢脸。“大哥的家事,我管不了。萧兰,你个孽障,还不去祠堂跪着去。看什么看,还不去。”说罢,他拂袖而去。
二夫人瞪了江雅月一眼,“大嫂有个好儿媳。往后,好好受着吧。”
江雅月福身一礼,“谢二婶婶夸赞。能讨到兰妹妹这样的好儿媳,才是真正的福分。”
二夫人愤然而去,萧兰气得直跺脚,哭着跑了出去。
白鹤亮如死狗一般被杜威拖走。
厅内陷入寂静。
江雅月望向老夫人和林莲儿,“莲儿妹妹,白姑娘身上血气重,老夫人闻到对身体不好,往后不可再来了。妾身送老夫人些补品,压压惊。”
“老夫人本不想来,是二夫人说有要事。”林莲儿向老夫人使眼色,“老夫人,咱们回吧。”
萧老夫人本来就是看热闹的,江雅月都说送她东西了。
她当即起身,朝白知念啐了一口,“这种货色竟不赶出去!呸!在乡下,早浸猪笼了。莲儿,不可与她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