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大小姐的嫁妆已是我娘家置办。再多,妾身真是开不了这个口。”
“你三个哥哥不都是首富吗?你女儿的嫁妆可是名震京都,萧侯府的角门三天都没合上过。可怜我的羡儿,什么都没有,回门都要穿着旧衣服,那些东西全该我羡儿的。你必须以同样的规格给羡儿备一份。否则……”
“夫人,月儿不懂事,才会向她舅舅要那么多东西。他们皆是小地方的商人,纵是有些家资,也再备不出第二份来!”
“啪”得一声,“你个贱人还敢狡辩?跪下!”
江雅月挽起袖子冲进去,“啪啪”两巴掌抽在江夫人的脸上,“你个老巫婆,再敢打我娘亲试试!”趁着江夫人未反应过来又是两巴掌。
上辈子没做成的事,这辈子必须干了!
江夫人上前要打江雅月,江雅月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你个不要脸的妇人。哄骗富商爱女!先与之相交,将夫君说成弟弟,暗中为两人牵桥搭线。在两人相会之时,引众人围观,让她闺名有失,遭人非议,只能嫁与你家做妾。你不断为难,不断要银子……”
江雅月又踹了江夫人两脚,江夫人躺在地上,“你敢虐打嫡母,你……,我让萧家休了你……啊!”
江雅月一脚踹她脸上,“你还能指挥了萧家?萧大夫人被你当猴耍玩,还得给你数银子?”又是两脚!
她将江夫人怀里的银票翻出来,怼给张氏,“你再帮她,就是想害死我!你可以闲着什么都不做,但不能帮外人,外祖家为你花了多少钱?你个立不起的阿斗!她一直在害你,害你的孩子,你是瞎了,还是傻了,你讨好她,她就不为难你吗?”
江雅月抹了把眼泪。
她心疼娘亲,但人都要成长。娘亲想做一辈子的小孩子,是不可能的。
明辨是非,明哲保身,保护自己是必须要学会的!
“母亲,你怎么了?谁伤得你?”江雅羡带着江承德走了进来。
后面,跟着萧恒。
“羡儿,报官!庶女掌掴嫡母,是什么罪?”江夫人面颊红肿,流着鼻血躺在地上。
江承德见院中情景,质问道:“怎么回事?快起来!”
江雅月直言道:“外祖家每年孝敬江家一万两银子,双方约定,只要娘亲不出院子,江夫人就不能来找麻烦。今日,母女二人来此要银子,还打娘亲,既然毁约,往后的银子,一两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