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李茜的那个怪力乱神的话,我有点信了。
真就是巧的出奇。
前脚去上书房议事的人,我翻过了墙头就能瞧见。
不分昼夜,就像是他把上书房搬到了东宫的院墙外头了一样。
白天还好,一切如常,可到了晚上,明明躺在厢房的床上,一觉睡醒,总是在李锦身旁。
沈文已经从最初钦佩,到现在见惯不怪了。
在他口中,我拽着李锦进去过,我扛着他进去过,我用手臂卡着他脖子进去过,我甚至还把他手给绑着进去过。
除了我自己一点都想不起来之外,真就什么招数都有。
不应该啊!
眼瞅明日大婚,我仍然不信邪。
按照礼法,我今晚势必不可能躺在他李锦的床上。
夜里,思量许久,我准备轻装上阵,再试一回,若真还是从他床上醒来……
那是天要困我,我认栽了!
系好绑手,我鬼鬼祟祟推开屋门,一路熟练的躲开各路府兵,然后抬眼瞧着在屋檐上毫无察觉的沈文。
瞅着眼前的矮墙,轻车熟路,三两下就蹬了上去。
这次,他不在下面!
我一阵心跳加速,赶忙翻过去就要往下跳。
只是刚抬一条腿,就觉得脖后一痛,再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
仍旧是熟悉的东宫寝殿,熟悉的李锦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