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一滞,眉头微簇,站在那等了片刻。半晌,凉唇一掀:“没了?”
金舒抬头,诧异的询:“还、还要说什么?”
还要说什么?
此刻,李锦面颊上的笑意散了一半:“金先生就只有这一句话?”
这问题问的金舒一脸迷茫。
见状,李锦眼角突突直跳。
好你个金舒,真有你的。
他站在那,鼻腔里长长的出一口气,抿着嘴说:“你跟我来。”
他不急,反正中秋有一整日的时间,要比沉得住气,没有人比他李锦更强。
说完,他抬手拍了一把李锦的肩头,迈着大步就往门口的方向走。
路上还不忘记有意无意的问一句:“给祝大人的回礼送了么?”
他侧颜,余光睨着金舒的面颊。
见她摇了摇头后,至于她怎么回答的,都不重要了。
“王爷近日有见到严大人么?”金舒问。
却见李锦放缓了脚步,眼眸微垂,摇头:“当是有要事在身吧。”
闻言,金舒点了下头,没有再说什么。
她之前回忆着前世棉麻口罩的样子,空闲的亲手做了几个,当做中秋礼物放在了严诏的书案上。
李锦瞧着她毫不知情的模样,也什么都没有再提。
他不知道要怎么跟金舒开口。
一连几日,严诏一点音讯也没有。
上书房的陈公公,后宫的德妃和李茜,以及与严诏平日走的很近的张鑫与苏尚轩,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就连大魏的皇帝李义,眉眼之间也隐隐透着担忧的神色。
“凶多吉少。”
这句话,是李锦自上书房要离开的时候,李义说的最后一句话。
若是连皇帝的暗影都和他失去了联系……
李锦站在马车前,撩开车帘,迟疑了片刻,才登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