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过的。”张鑫哈哈地笑起来,冲着屋檐上剑拔弩张,已经对白羽肩头的鸽子发起两轮攻击的狸花猫,摇了一下铃铛,“不管怎么躲,也是太傅大人的二女儿,王爷也得给几分薄面不是。”
李锦微微眯眼,上下打量了一眼张鑫:“张大人帮忙是假,游说是真吧?”
张鑫笑起,侧着头瞄了一眼他身后的金舒,摇了摇头:“犯不着游说。”他压低声音,“他顶不住的。”
这个他,说的是太傅苏宇。
半晌,李锦轻笑一声,没有再开口。
待张鑫走后,沈文负责去查其他受害者的信息,云飞则回到了自己的物证房,留下金舒和李锦面对面。
他极为少见的叹了口气,坐在屋内书案之后,两只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你可知太子的母妃,日日念叨着的是什么事情?”半晌,他忽然对沏茶的金舒开口。
就见她手里不停,点了下头:“给王爷说媒。”
李锦一滞,满脸嫌弃:“你既然知道,为何还如此好奇?”
金舒撇了他一眼:“王爷对女子向来很有手腕,林姑娘那一案里,我可是听了一下午的‘各种巧合’。”
她睨着李锦的面颊:“但王爷说苏姑娘是个特殊的人,对特殊的人也躲着,属下好奇。”
看着她放在面前的温茶,李锦抬眉:“仅此而已?”
“难不成还有别的什么?”
李锦面颊上的笑意散了。
金舒有些诧异,抿了抿嘴,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半晌,李锦一声冷哼,双手抱胸,单刀直入的说:“金先生对我而言也是特殊的人,怎不见先生好奇?”
金舒一僵。
李锦下颚微扬,指了一下屋外的方向:“人人都说我待先生是特别的,先生就不觉好奇?就不想问个为什么?就不尝试一下刨根问底?求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