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他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金舒感慨道:“王爷你是不是头顶多一只眼睛?为何每次我想问什么,你都知道?”
眼前,李锦缓缓抬眸,挑着眉毛看着她,冷笑一声,没有接她的话。
让他对一个女扮男装的人,说出“你太好懂了”……有点难。
月明星稀,夜风习习。
外堂,金舒与李锦面对面地坐着。
里屋,金荣睡在李锦的床上,发出均匀的鼾声。
“你弟弟和你长得一点都不像。”李锦一边翻看手里的账本,一边不咸不淡地聊着。
他这没来由的一句,让金舒愣了一下,正在拆信的手停滞了片刻:“我长得比较像我爹,他像娘。”
“你爹也懂尸语么?”
烛火微微跳动,金舒没有多想,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他一届文人雅士,哪里懂这个。”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李锦抬眼:“那你是怎么会这些本事的?”
怎么会的?金舒怔愣了一下,恍然间发觉自己说漏了嘴。
她睨着李锦探寻的神情,抿了抿嘴,现场开编:“我从小就对这些事情感兴趣,偷偷学的。”
此刻若是硬要扯一个罪名,那她现在就是在降智打击,侮辱皇亲国戚的智商了。
靖王李锦又不是吃素长大的,他似笑非笑地看着金舒的面颊:“偷偷学?哪里学,怎么学,说来听听,我也想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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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锦觉得,没按照大魏律令,定她一个侮辱皇亲国戚的罪名,简直就是自己心宽似海的佐证。
眼前,金舒是开动了十二分的脑细胞,一本正经的胡扯八道:“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