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槐序说今天算了,他身上有伤,怕夏长赢挣扎的时候把他弄疼,等他的伤好了再来。
夏长赢:“你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脸呢?”
陆槐序:“我的脸也很珍贵,算是我不想翘辫子的最大理由。”
越说越胡扯,夏长赢表示话题到此结束
他两三下把碗里的青提吃光,去洗了碗,倒了半杯温水拿给陆槐序,和消炎药一起。
看着陆槐序吃了药,夏长赢准备回家了。这会儿不到六点半,他要回去给爷爷做晚饭。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好啊。”
陆槐序爽快应道,就当饭后消食,去夏长赢家里溜达一圈再回来。
出门前,陆槐序到厨房拎了个保温桶出来,说是熬的银耳羹。
“天气越来越热,你可以放冰箱里冷藏后给爷爷吃,我熬的很软烂,糖加的少,他可以吃。”陆槐序想的很周到。
夏长赢把保温桶接过来,顺势在陆槐序的唇上轻啄一口,“你真贤惠。”
说完就跑,陆槐序郁闷至极,但要关门慢了一步,眨眼间夏长赢就跑出去二十多米。
陆槐序根本不追他,“幼稚。”
夏长赢笑笑,提着保温桶走的很慢,等陆槐序赶上来。
并肩走出灵泽巷,一辆引擎轰鸣的摩托车呼啸而过,夏长赢的笑顿时烟消云散,显出一丝不耐。
陆槐序猛然想起一件事,他问夏长赢,“通达路那群骑摩托车的,有没有人报警抓过他们?”
“有啊。”夏长赢不疑有他,说道:“官方还出过通报,基本都是十六七岁的小年轻,又没有违法犯罪,只能没收车辆,进行思想教育。根本不管用好吧,过段时间又死灰复燃。”
“关键是他们来的没有规律,时间也不确定,通达路直,又宽,是他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