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夏长赢心情好,陆槐序将与秦腾岳相亲的事告诉了他。
他边说一边比划,“我就这样,再这样,直接把他阉了,然后拿了他的手机,假装也被袭击了出去叫人报警。”
“唉,我当时应该拍下来,你要是看到他像只猪瘫在地上的样子也会想笑。”
讲话的时候,陆槐序一直注意夏长赢的神情,只要夏长赢表现出一点愠怒,或是反感,他就会立刻停下来。
但是夏长赢没有,全程听的很认真,时而惊奇,时而担忧,听到陆槐序说被送去医院吸氧的时候,担心的神色更甚。
“太危险了。”夏长赢眉头微蹙,紧盯着陆槐序,“你有没有想过要是走廊里监控,或者他还有别的帮手你怎么办?你一个人去做这些事,万一出了意外,连个能帮你的人都没有。”
夏长赢的话有道理,但陆槐序并不想听,不以为然道:“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夏长赢靠在车门上,把陆槐序拉到面前,低声问:“你就没想过找个人帮你?”
陆槐序说:“有贺自南啊,他入侵过酒店的监控,而且我特地又确定了一次有没有人背后监视。我们不是随意制定计划,是经过认真考量的。”
他扶着夏长赢的双肩摇了摇他,“你真的好操心,年纪本来就比我大,你再这么操心当心老的更快。”
夏长赢稳住身体,一巴掌拍他屁股上,“你今天第二回说我老了,怎么的,把我骗到手就嫌弃我年纪大了,想不负责是吧。”
陆槐序眼睛都瞪大了,完全没料到夏长赢会打他的屁股,当即气呼呼地指控,“你不要脸,光天化日摸我屁股。”
夏长赢不接受他的无端指控,也不理他拙劣的转移话术,把话题重新拉回到相亲这件事上。
他记得那晚,他在阳台等到晚归的陆槐序,当时两人还在闹别扭,是他主动给陆槐序打电话道的歉。
原来在这之前陆槐序发生那么多事情,当时他什么都不知道,还为陆槐序去相亲郁闷了一晚上。
“我给你揉揉。”夏长赢说着伸手在陆槐序屁股上揉了两把,被陆槐序躲开后,正色道:“我知道你去相亲是因为佳缘那些事情,初心是好的,我非常理解,好比那三个霸凌小花的学生,家长出面找学校不一定能解决小花的困境,曝光也不一定能让她们得到惩罚。”
“这种时候,最行之有效的做法就是你那样,简单粗暴,解气的同时又省力,让她们怕,她们才不敢再犯。”
陆槐序默默地听他继续说道:“但是遇到秦腾岳这种人,他有权力,还有人脉,一不小心被他察觉是你做的,你想过自己会遭到怎样的报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