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李公公忙道:“皇上有何吩咐?
皇上犹豫道:“可有什么人来找过朕?”
李公公有些懵道:什么人?没有啊?”
皇上略显失望道:譬如重华宫的宫人?或者高贵嫔那边可有什什么动静
李公公当下就明白过来,似笑非笑道:“没有,一切都很正常,皇上可是要传召高贵嫔?”
皇上犹豫了一会,终是没拉下脸:“不必了
朕今这两天就歇在宣正殿了,无大事便不要来打搅朕了,朕出去走走。”
都别跟过来。”
说罢自顾自的离开。
李公公是欲言又止
五皇子府中,五皇子在书房里对着胡蕴仪的画像是独自思忖着
一时看的入了迷,竟丝毫没察觉到于婉儿走了进来,于婉儿带着丫鬟
端着五皇子最爱的吃食满心欢喜的走进,只是在殿门外
便看到五皇子目不转睛的盯着画像看,一时间于婉儿停住了脚步,驻足在外面
还是陈平见于婉儿神色不对,走过来查看后,忙咳了两声打断了五皇子
五皇子一惊后,便迎上于婉儿的目光,万般心虚,忙将画像藏于书下
于婉儿也不揭穿,只是若有所思走了进来:“爷?”
“你怎么过来了?外头天这么冷?”
五皇子忙起身相迎。
于婉儿依旧是和睦的笑道:是啊,天越发的冷了,妾亲自下厨做了茯苓雪梨糕
冬日里吃最是暖胃驱寒,也给高妹妹送了些过去,爷也尝尝吧。”
丫鬟识趣的放下糕点
五皇子感动道:“娶妻如婉儿这般贤惠,真是我的福气,你也别忙活了
你身体本就弱,冬日里更是易寒气攻身,看看你的手,永远是这般冰凉
对了,母亲先前说找了太医馆太医来给你看身体,看的如何了?
于婉儿不好意思道:“看过了,只是太医说妾这寒症是打娘胎里便带着的
调理起来也颇要下一番功夫,太医给开的药方,妾是日日都按时喝着
丝毫不敢懈怠。”
五皇子怜爱道:“那便好,不过是药三分毒,你也不必太心急了,若是吃药太苦
停些日子再吃也无妨,不要太伤自己的身体了。
“于婉儿真情的望着五皇子道:“爷,因着妾的体寒之躯
嫁给您这么久了,却还迟迟未有孕,给您添个一儿半女
您可是怨妾,恨妾了”?
五皇子吃惊道:“你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会这般待你
再说了,你身体虚寒又不是治理不好,你想多了。
于婉儿带着难过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纵使您不怪我,我自己也是过意不去的
夫君若是实在有苦,那还有高妹妹呢,妾也是不介意高妹妹先妾之前
诞下您孩子,亦或者您可以再钠个妾室。”
“婉儿。”
五皇子打断道:这些话日后不要再说了,你将我当做什么人了,娶你便是真心疼你,爱你
而并非只是心在子嗣,这种事也是随着缘分的,我又何尝是那种人
以后再说这种话,我可要同婉儿生气了。
见五皇子这般严肃的样子,于婉儿更觉得愧对于他
难过的伏在五皇子怀中,五皇子尽心安慰着于婉儿
眼角撇了一眼被自己藏起来的画像,独自叹气
接下来的几日算是平静,皇上照例在思念照容中而不肯低头
照容则用难得的空闲时间,好好服了安胎药,望着胎
也是时常便是陪着长乐公主吟诗作画,温馨和谐。
慈安殿后殿中冯昭仪依旧在被监视着受罚,每日天不亮便被叫起
抄佛经,诵经,罚跪,冬日里用冷水桨洗宫人们的衣物
双手冻的生了疮,每每疼痛,人也瘦了很多,提水煮饭,打扫院子
几乎与做苦力的下等宫人无异,忙碌到深夜才能入睡,睡前还要受掌掴之刑
入睡的地方也是寒冷阴凉,迫使冯昭仪给自己裹了很多条被子
但依旧是瑟瑟发抖,心中苦恼又无计可施,无数次想去太皇太后跟前求
可都被人拦住了去路,奈何宫中又没自己的人帮忙,真正的体会到了撩到痛苦
是夜的冯府,灯火通明,夜色下,冯诞垂立于檐下,等了许久后
才见冯夙一步一摇的被家丁搀扶而来,
冯诞蹙着眉头,家丁直接将冯夙带到了冯诞跟前。
冯夙此刻是已喝的大醉,迷迷糊糊道:“这?这是哪啊?
快,快扶我回房。”
“看看你成什么体统!”
冯诞看着冯夙这般样子,不禁火上心头,发怒道:“堂堂冯府二公子
这么大了也没个正形,娶妻生子,安稳度日,整日就知道花天酒地
冯家怎么出了你这种不堪之徒?
冯夙迷迷糊糊的看着冯诞,依旧带着醉意道:“大哥啊,大哥我给你说
今日那迎春楼好生热闹,那个,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