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者,此世间少有的能与神沟通的人类。
这事说起来真的很奇怪,本来教会靠着圣山的高度可以依靠祭司聆听神谕,贤者在教会看来算是非常非常少见的异端。
直到人与众神诀别之战落幕,神代坠落,人再也听不见神的声音,仅有贤者还可以和神沟通。
“所以,”我发现自己怎么也挣不开这个老人的手,这个老东西就这么把我拎着从帝国北疆飞回来了,明明我对自己的体重还是有自信的,“你要杀就杀,不要羞辱我。”
“你说的那么大声我还以为你要说些什么。”
他随手一扔,我踉跄几步,刚要去和他决一死战,他就伸出一根手指按住了我的额头,我还来不及反应,他就用脑瓜崩把我弹退了好几步。
“士可杀不可辱,我和你拼了!”
面对提起黑剑要砍他的我,他只是轻微拱了拱肩,重剑轻响一声,我来不及反应,重剑就出现在我的头顶。
他看了眼自己胸前的黑剑,露出了微笑:“看来那两年你还是有点长进的。”
我知道这一下我讨不到好,立刻再次拉开距离,准备和这个男人决一死战。
“好了,别闹了。”
男人吧重剑插入地面,随着这个动作,数个术式展开,眼前的山壁居然逐渐虚化,老人一脚把我踹了进去。
山洞充满着人工的痕迹,为了保持稳定甚至对山洞进行了建筑牢固。
山东内照明以火把居多,但是,那些火把上刻着的结晶虫让我差点吐血。
这样一根火炬价值连城,光就其作为火炬的功能应该可以使用万年。
这个山洞里大多数都是魔术手段,比如我和贤者眼前的这扇墙,随着贤者对着墙正确输送了魔力,墙慢慢消失,一间绝对算得上温馨的房间出现。
那张老式病榻上躺着一位娇小的女子,我看了一眼朱苏德拉,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了:“你是有事找我?”
朱苏德拉不说话,只是端了一碗汤坐在床边,女子很乖,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她确实没力气了。
她看起来像是病入膏肓的绝症病人。
我随意瞥了她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年轻女子总感觉有一种熟悉感。
“安娜,我把他带来了。”
“辛苦你了。”
安娜和朱苏德拉看起来像差了几十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觉得,这两人关系不简单。
“这位是您的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