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戴着镣铐都能狠狠揍我一顿这事确实打击到我了。
人皇的拳法没有很死的套路,不像禅宗那么势大力沉,又不像圣教流体术那么浑厚有力,非要说他的套路,最大的特点就是寸劲,可是我也知道,他的寸劲是针对我的卸力来的。
至于躲,那就更不用说了,人皇的反应速度比我快,他会立刻判断我的选择然后追杀我。
我在尝试了三次躲避,却被他毫不留情地击中。
剩下的时间除了睡觉就是挥刀,我多次请求戒贤,希望他可以让我学习剑术,戒贤的答复都是——就你这样还想学剑术?
我当然不服气,可我又打不过他,只好安安稳稳地练挥刀。
单纯的挥刀我练了足足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人皇一直在痛扁我,挥刀吃饭睡觉,这就是我一天要干的所有事。
“老和尚,我觉得我可以练剑术了!”
看着兴冲冲的我,戒贤拿起架子上的剑。
“你说,什么?”
戒贤给我最后的考验就是在他手上走过三回合,这还不简单?
可是我低估了戒贤,也高估了自己。
他的剑快的离谱,哪怕是挡,我也做不到,而且虽然是猜测,我注意到他在引导我挥剑,然后用很自然的动作化解我的斩击,再对我攻击。
斩刺割……
我的每一个动作几乎都在他的预料中,我本来以为自己可能会被那种不接触就能起作用的力量击败,但是只是最简单的剑术我就被压制了。
我有尝试过加大力量。
但是,戒贤掌握着非常高级的卸力技巧,我的斩击尽管威力大,却根本没法对戒贤造成影响。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不再依靠本能来使用体术,我的体术也越来越脱离圣教流体术,自成一派,自从圣教流体术·直人式在人皇手里吃瘪了以后,我开始考虑合理的出拳,自然而然的,无妄无相空也越来越少用,但是无妄无相空没有生疏,反而开始变成了本能,比如说在我一拳打出时,我就能短暂预判未来,但是,抹消可能性还是必须进入无妄无相空状态才能发动的。
和戒贤对刀也从原来的一招都过不了到了后来能游走两刀,不知道为什么,挥剑训练越来越轻松,现在的我可以轻松完成,为了超越戒贤又加大了训练量。
在不知不觉间,在雪原过了三个月。
我的手臂上气流动,我狠狠用手臂像刀一样斩在人皇伸出的手指上,人皇用一根手指挡住了我的一击。
“已经开始能灵活运用气了,照这个架势,再过半年你就可以肉身搏血潮了。”
“血潮还是算了!”
“我可不是在建议,而是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