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见过那么努力的人。
偌大的道场只有他一个人,一次又一次挥着木剑。
“师尊,你为什么要叫他挥剑?他的基础应该已经好到不需要这种训练了啊?”
面对我的问题,戒贤老头只是静静地道:“他的状况和你们不同。”
“这话怎么说呢?”
“他的剑术和体术都不是他的,而是他的身体的。”
这句话让我更懵了。
什么叫是他的身体的?难不成他的身体还能不是他的?
“那我这么和你说吧。”
戒贤老头虽然呆板,但不是不明事理,他打了个我能听懂的比方——就像我得到了一把名剑,可是我从未学过剑,那我必须先学了剑术,才能学用那把剑。
“就是那么个简单的道理。”
“所以,他现在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