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杨阳师哥答应漠北会尽快南下与二人汇合,但他却带着电灯泡们从沈州玩到青泥浦,再从葫芦岛玩到山海关,眼看逼近帝都了,忽然间又绕弯经避暑山庄到北岳恒山,死活没进皇城根。
别问,问就是迷路。
杨阳可把漠北气得不行。
就算田野行走不便,时间充足的夫夫二人也能慢悠悠把帝都能玩的地方都玩了个遍,可依旧等不来大部队,一连好几天都只能泡在酒店里干瞪眼。
田野当然无所谓,就算瞪漠北一天,他也很赚。更何况高峰师哥体贴地为他俩换了好几间酒店,让他俩可以在环球影城看烟火、在前门赏夜景、在京郊打高尔夫,过得还算逍遥。
漠北倾全力也奈何不得杨阳半分,但有的人只需要使半分力就能把杨阳压制得服服帖帖。
“你跑哪儿去了?”出现在杨阳的手机视频里的,是程钦那张标志性死鱼脸。
杨阳神清气爽:“我出来玩了呀。”
程钦质问的口吻还是那么冰冷:“【你】还是【你们】?我的廉价劳动力一个都不在学校,也一个都不接我电话。”
杨阳自豪:“我出来玩,当然得把我的达瓦里希们都带上呀。我叮嘱过他们,因为是逃课出来旅游的,不能声张,不要发朋友圈,也别接任何人的电话。不好意思,我忘了说你除外。”
程钦的脸色不怒不威,丝毫不改:“Ok,我先挂电话了。”
杨阳疑惑:“不对呀钦钦,你专程打电话过来找我,这就挂了?也不多聊两句?”
程钦:“不聊了。我赶着给你们院长和校长检举揭发你聚众逃课。这段录音录像作为证据,已经够了。哦~~~还可以揭发到教育局,我怎么忘了。拜拜,过几天你被解雇后,我们有的是时间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