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学一直侧身站着呢,等看到这三位来人时脸色瞬间白了,这几人不会信了这个疯女人的话吧。
而郝成打这几位过来时就看到了,可对方打了手势不让他打断,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双方之间互相敬了个礼。
年龄最小的兵哥哥陈辉露着他的小虎牙,不嫌事大的起哄道:“大姐,你刚才说的真好,请继续说!”旁边国字脸的刘晨光用拳头捶了他一下。
严肃脸的祝光明不得不开口道:“你好,同志,我们这次过来,是想问一下被我们昨夜扭送过来的这几位歹徒,地方上有人接收吗?地方上对此次事件是怎么打算的?有什么新的后续吗?”
郝成非常客气的回道:“你们好,你们昨晚送过来的那几位歹徒凌晨4点多的时候,就被停靠站的当地公安机关带走了,之后的事就不知道了。不过,这几位同志刚刚又扭送了一名歹徒过来,我们打算联系下一站的公安呢。”
陈辉好奇的说道:“歹徒在哪呢,在哪呢?我看看。这是昨夜的漏网之鱼?最后跑你们车厢去了?”
郝成说道:“在我后面这呢。”
没两秒陈辉夸张又幸灾乐祸的声音响了起来:“可以啊,这人被打的这么惨啊,这是要残了的感觉,膝盖骨都肿成这样了?还有手腕,啧啧,真惨,下手可真狠,下颌骨还被卸了,谁干的啊,这么猛?”
说着还回头在夏染和同车厢的那两位大哥的身上扫了一遍,这三人看着都不像啊!
刘文学立马来了精神,好像找到了给夏染上眼药的最好好机会,抢先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