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一门,直接搭上了一个煤矿,全家搬去煤矿所在的县城生活了,算是标准的煤矿工人。
慢慢的,跟这边的关系就断了。就陈长征这一辈的堂兄弟,搁几年还会回来看看。他们的娃娃女人已经跟这边不亲了。
每次回来,就像城里的富亲戚,偶尔来穷亲戚家串门一样,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还品评个不停,说这个没他们那边好,那个没他们那边好。
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不土不洋的,格外绕口。走路都踮着脚尖走,就怕踩实了,弄脏了她们的鞋底。
还说路上到处是鸡粪,嫌这里的人太不讲卫生,不爱干净。这不妥妥的冤枉人嘛。
这里的人把粪看的比啥都重,怎么会舍得把粪留在外边?
一见自家的鸡出门了,还不得立马把它们赶回家。要是把粪拉在外面怎么办?要是把鸡蛋下在别人家的窝里怎么办?
村里人赶着牲口在前面走。牲口在半路拉了,他们都会用铁掀直接接住,把粪放在背篓里背回家沤肥用。
有时在外面想来个大号,大多数人都会使劲忍住,努力的跑回家,争取不让一点肥料留在别人家地里。
这些人不就是觉得这边的人穷,给不了他们助力,才各种冤枉各种看不起人嘛,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在原身的记忆里,原身她们这些女人们,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