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拾茵挂在脸上的笑容一僵,垂头丧气起来。
“怎么?张阁主做不成了?”
“说来话长,成了一半一半吧。”张拾茵无奈地叹了口气。
穆芙芮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怎么说?”
张拾茵得了那间铺子,第一时间就给平凡阁的兄弟们送了信。这也是她跟其他人分开逃命时商量好的,她一旦脱困就会在约好的城墙根画个记号,看到那个记号他们就在悦来茶楼见面。
结果一连等了两天,只来了五六个兄弟。几人辗转找到其他人时,发现余下的兄弟们已经跟着李勇另起炉灶了。
“那个李勇是我父亲一手带出来的,虽然不是徒弟,但是跟徒弟也差不多。”张拾茵提起李勇后槽牙都咬得紧紧的。
“可是因为他们接受不了你女子的身份?”不等张拾茵说,穆芙芮一下就抓住了重点。
“我是女子只是其中的原因之一。”张拾茵想起那些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得知她不是男扮女装,而是如假包换的女子时看她的眼神,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厌恶,或者二者皆有。
“他们重新开了间镖局,做的也都是从前的活计,不过京城不是我们的地盘,进行的不是很顺利。我又从里面说动了四个兄弟,其他的就没再勉强。”
穆芙芮看着她一脸失落,安慰道:“对,勉强来的也不会长久,现在还愿意跟着你的都是忠心的,以后再收新人就是。”
张拾茵提起嘴角微微点头,可她心里还是觉得从前那些兄弟们都散了终究不圆满。
“好了,你那铺子里弄了些什么新花样儿,说说吧。”
问起这个,张拾茵又一扫阴霾,“主子,还是您高瞻远瞩,将铺子旁边那个院子也买了下来,现在咱们铺子每天的客人络绎不绝,那院子改的厢房几乎没有空闲的。”
穆芙芮笑笑,“别拍马屁了,说说吧,这几日可有探听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