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妖怪?长啥样儿啊?吓人不吓人?你亲眼见着啦?”
“废什么话,问你什么答什么就是。”
颂歌想了想,“你等会儿,我把少爷的参茶送进去,待会儿凉了闻诗姐姐要骂人的。”
陆飞点点头,去一边的廊下靠在柱子上等颂歌。不一会儿,颂歌就出来了。
“飞哥,人戏里都演了,捉妖是道长的活儿,和尚念经是超度。得拿桃木剑的道长,几道灵符咻咻咻一贴,桃木剑歘歘歘刺中要害,妖怪就飞灰湮灭了。你找的是哪种?”
看颂歌手脚比划着好像是那么个意思,陆飞也不确定,转身将颂歌的话又问了郑言恭一遍。郑言恭想起揭盖头时那个兔子一样的小姑娘。如果真的是石凳儿成精,前后的变化也是那道雷之后发生的事,那么那个耳朵红红的穆芙芮才是跟他拜堂的人吧。
“道士,找来以后先带过来我问几句话。这事要快!”
陆飞又去问颂歌道士要去哪儿请,颂歌说了太清观和玄妙观两处,然后陆飞就出门去了。当天下午,一行人扮作给涵碧轩粉刷的工匠进了府。
穆芙芮这边,早上郑言恭走后,南山几个将她叫醒。脑袋昏昏沉沉的,昨夜喝的酒后劲太大了,脑子里一团浆糊。问她昨夜发生了什么她也记不清了,隐约记得郑言恭说了什么纸条,后来还问了些什么就答不上来了。
几人都担忧穆芙芮喝醉以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按理来说,他们发现的东西告诉大少爷也没什么坏处,又不是她们要害国公府。但是主子好像没想插手这事,这就让她们有些做贼心虚。而且看郑言恭今早的样子,分明是知道了什么很严重的事情。
因着昨日的事,变相被禁足,穆芙芮上午不用去吴氏那儿听训,惴惴不安地等郑言恭发作。等到用完午膳,才等来郑言恭,和一群道士。
清韵阁的人都莫名其妙,大少爷这是中了什么邪。让道长先在院子里布置法坛,郑言恭将屋内的人赶出去,跟穆芙芮面对面坐着,摸了摸胸前道长给的护身符,郑言恭努力平复心跳。
“我要把你从她身上驱除,我问过了,可以简单的驱除也可以让你灰飞烟灭,识相的就自己离开,不要再为祸人间。否则,天罗地网,世上再无你容身之处。”
穆芙芮怔住了,道士对她有用吗?她不知道啊。难道自己还没报恩飞升就要被打死啦?欲哭无泪,自己昨夜都说了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