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砚尘:“……”
“这都已经两个月过去了,按照方老上次说的,你身体应当是好多了吧?”贺成江像是被他勾起了某种欲望,眼神越发充满攻击性。
纪砚尘的身体的确是比刚开始的时候好多了。
他如今已经可以重新拿起长剑,在不伤及内在的情况下,每天甚至还能短暂的在院子里练一练。
只是他没想到贺成江竟然会突然提起这件事。
脑中思绪被打断,他不由得想起刚回郢都时两人在太子府的浴池中缠绵的景象,耳廓不由自主发热。
贺成江看到这一幕,用脚在桌下轻轻蹭了蹭纪砚尘的腿,似笑非笑:
“阿砚在想什么,嗯?”
纪砚尘:“……”
他猛然惊醒过来,缩回腿瞪着贺成江:“贺、成、江!”
贺成江连忙后仰靠在椅背上,双手举起示意自己什么也没做,脸上的笑意染上了风流的神采,声音都好像带着摄人心神的钩子:
“我可什么都没做。”
纪砚尘看着他不说话,一双眼漆黑仿佛幽深的黑潭。
贺成江终于轻咳一声,收敛了脸上的不正经,略带几分讨好的服软:“我错了,阿砚,我不胡闹了。”
纪砚尘轻哼一声:“再过两月会有冬狩,你可知晓?”
贺成江点点头,神色变得正经起来。
如今已经九月份,原本炎热的天气已经开始转凉,等十一月中旬,郢都的第一场雪落下后,宫中便会组织冬狩。
冬狩会在木兰围场举行,皆是凡是五品以上官员及其家眷皆可以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