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篱越想越气不过,径直向宁扶苏的营帐闯去。
“宁扶苏!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樊家那么多聘礼你都收下了,这会子,竟然还要将我撵回耀州。你当真以为我是好欺负,好拿捏的?”
樊篱闯入营帐,并没有见到宁扶苏。相反,却看到一个男子,正躺在软榻上。
樊篱打量着眼前的男子,面若冠玉,剑眉星目。上半身还裸露着,露出紧致的身材。
一看便不是读书人。
樊篱愣了片刻,随后怒火席卷全身。
所以,宁扶苏这个贱人,是在背着他偷男人吗?
这是她独居的营帐,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在这里躺着,除了苟合,还有其他解释吗?
樊篱气的满脸通红,拿起一旁的弯刀,直指男人。
“你叫什么名字?好个宁扶苏,平日里故作矜持,想不到私底下竟然是这样的不知廉耻,将男子养在自己的营帐中,苟合度日。难怪她不愿与我成婚,原来是已经有了奸夫!”
樊篱大声叫嚷着,生怕别人不知道宁扶苏的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