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羽喂着她吃糕点,又端来清水。先给她喝,而后,又自己漱漱口。
她对酒水不适,自己以后,得不喝酒才是。
不然,无法与她亲近。
梁晨吃了好几块糕点,半饱了。
抬起头,刚准备说话,又被白飞羽堵了回去。
“该做正事了。”
正事?何为正事?洞房花烛自是新婚夜该做的正事。
梁晨的一张脸红的像苹果,加上红烛高照,美的不可方物。
“那个……我替你宽衣。”她起身,学着妇人模样,替自己丈夫宽衣。
白飞羽见她红的不敢抬头,替自己解衣扣的手都在颤抖,不由得轻笑出声。
“娘子好像很心急?”他打趣着,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一副登徒子的模样,可他不是登徒子,而是他的夫君。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梁晨被说的一脸娇羞,平日里,他可是正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