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靠在河边,两个孩子缠着沐良轩教他们练剑,苏轻墨与安歌,就一同围在篝火旁静静的欣赏。
安歌的目光,始终没离开过沐良轩。
苏轻墨叹息一声,付错的真心永远得不到回应,她好可怜。
“你就在他身上盯出洞来,也没用啊,我建议要不要把你的一腔孤勇,换一个人试一试?”
苏轻墨轻声说道,语气中没有一丝讽刺,她是真同情安歌了。
这一路上,她也仔细观察过这个苗疆女子。实际上,心思不坏。
苗疆蛊术,本就不分好坏。它的性质,全看用它的人是怎样想的。
有人一时行差踏错,只要及时挽救,也是可以回头是岸的。
古人女子面对感情,多是无力做主,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像安歌这么大胆的,真不多。
安歌别过头,看着苏轻墨,有些不悦:“你别得意,我一直坚持,总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就不信他的心是石头的。”
苏轻墨:不撞南墙不回头是吧?